四合院:开局拿下秦淮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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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到四合院,本想安安分分的过一生,却不想一个个禽兽整日上蹿下跳,   程治国根本不惯着,   贾家作妖?直接拿下秦淮茹!   聋老太太仗势欺人?送她归西!   易忠海暗中使绊?不好意思,别想有人给你养老了!   治恶人的最好方法,就是变成恶人,   惹了我?那好,以后你们别想消停了。

《四合院:开局拿下秦淮如!》精彩片段

一九六二年,农历十一月,

北国入冬的第一场大雪,落的纷纷洒洒,给整个世界裹了一层银装,

绿皮火车“当哧当哧”的在原野上行进着,宛如孩童小心翼翼落在白纸上的笔,缓慢而弯曲。

程治国从睡梦中醒来,听到列车员说前方即将到达四九城西站,

他揉揉脸,让自己清醒几分,

来到这个世界将近一年的时间,他终于要与家人见面了。

前世,程治国患病身亡,穿越到了六零年代同名同姓的人身上,前身三年前参军入伍,一年前受爆炸波及,昏迷不醒,这才让程治国“有机可乘”,

半个月前,程治国得知家中父亲去世、母亲重病,再加上两个妹妹尚且年幼,于是便选择了退伍,办了转职手续。

今天是他到京的日子。

通过这一年与妹妹的书信来往得知,他并不是单纯的回到了60年前,而是穿越到了《情满四合院》的剧情当中,与一群禽兽同院。

妹妹虽然没说,但从字里行间能看出来,母亲这次生病,或许就和这些人有很大的关系。

深知这群人德行的程治国,害怕家人再次受到伤害,所以才匆忙赶回来。

“希望他们好自为之吧。”

按照前身的记忆,程治国很快找到了四合院,

程家住在前院,与阎家对门,所以刚进大门,便能看见院里的白绫,还有屋内隐隐传出的哭声。

程治国眉头皱起,按理来说,父亲一个星期前就应该下葬了,怎么还有人哭?

他快步走进屋内,看到了满脸是血的二妹程芸以及哇哇大哭的三妹程澄。

程治国吓了一跳,连忙扔下行李,跑到两人面前问道:“芸芸,你怎么了?”

“哥?”

程芸看见程治国,又惊又喜,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
程澄则停下了哭泣,一脸茫然地看着程治国,

她如今才六岁,对程治国的印象很模糊。

“你的头怎么回事,咱妈呢?”程治国阴着脸问道。

“哥,我没事。”程芸捂住头,似乎不想让程治国看到额头上的伤口,“咱妈在医院呢,二伯母看着她。”

“先去医院!”

程芸额头上的伤不浅,程治国不敢耽误,一把抱起旁边的程澄,拉起她就往外走。

“哥,我没事,擦擦就好了……”

程芸不舍得花钱,不想去,但看程治国脸色阴沉,眼中明显有怒火,又将剩下的话吞了回去。

三人出了院子,往最近的诊所走去。

“程治国?”

二大妈出来倒水,恰好看见程治国三人出门,有些疑惑,“他怎么回来了?”

想了想,她连忙回了屋,对刘海中说道:“程治国回来了!”

“谁?”

“程家的老大。”

“哦,你说程治国啊,他爹死了,他当然得回来。回来就回来呗,你慌什么?”刘海中不以为意。

二大妈急了:“咱们刚拿了他们家的收音机,他那混不吝的性子,该不会找我们的麻烦吧?”

当初程治国就是因为经常打架斗殴,才被送去参军,院里的人都知道他混蛋。

“程建军死了,咱们帮着忙活他的丧事,那收音机是咱们的报酬,是应得的。”

刘海中哼了一声,“就算说到皇帝老子那,咱也有理,怎么,他还能抢过去不成?”

“话是这么说,但万一呢……”

“怕什么,一个瓜娃子,还能翻了天不成?再说了,咱们拿的还是少的,就算那小子要找麻烦,也不会来找咱们头上。”

“这倒是真的。”二大妈这才放下心。

……

“说说吧,怎么回事?”

等医生处理好伤口之后,程治国问道。

程芸沉默了一会儿,才道:“是我自己不小心磕着了……”

程治国扭头看向程澄:“澄澄,你告诉哥,是谁打的姐姐?”

他之前进屋的时候就发现了,离的十万八千里的八仙桌和小方桌都有些凌乱,程芸要是自己磕的,不可能弄乱两处地方。

程澄嘟起小嘴,不悦的道:“是棒梗打的,他还抢我们的鸡蛋!”

果然!

程治国心中怒火如炽,但他还是强按了立马冲回四合院的心思,问程芸:“还不愿意说?”

程芸叹了口气,这才说道:“大伯母昨天送来了一筐鸡蛋,被棒梗看到了,今天跑到咱家去要,我不给,他就用力推了我一把,我头撞到桌子上了。”

程治国攥紧拳头,怒极而笑:“这么张狂,这种事他们平时没少干吧?”

“也不是很多……咱爸在的时候,他们不敢这样。”

也就是说,欺负他们家只有孤儿寡母在家呗?

但贾家那边还不如程家呢,要是没人撑腰,棒梗怎么可能这么硬气,

至于撑腰的是谁,程治国心知肚明。

“咱妈的病呢,你不是说她是被气的吗,被谁气的?”

听他这么问,程芸紧紧抿起嘴,眼泪终于无法控制,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:

“咱爸去世以后,院里几家人说要帮着忙活丧事,咱妈原本是不愿意的,但想着趁这次机会缓和一下彼此的关系也好。”

程家与院里这几家的关系都不太好,究其原因,要追到上一代,程父性子又倔,这么多年下来,关系反而越来越僵,大有种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,

如今程父去世,程家没了主心骨,程母便想着趁机会缓和一下,

“哪成想,丧事办完以后,贾张氏就跑过来跟我们要钱,说她出力了,要给钱!咱妈不想惹麻烦,就给了她几块肉,但她肉拿了还不满意,又将咱爸的自行车给推走了。”

“再然后,其他家也跑了过来,都跟咱妈要钱,咱妈都气哭了。”

“但毕竟让人家帮忙了嘛,也没法说什么,咱妈就将亲戚送的礼都给了出去,说是她瞎了眼,破财免灾,以后再不跟这些人来往了。”

程芸越说越气,越气泪水掉的越快,

“那些礼很重的,谁家帮忙能给这么多?我们原以为这样就没事了,但没想到那群人趁我们不在家的时候,又撬了咱们的锁,将缝纫机、收音机这些值钱的都拿走了。”

她抹了一把眼泪,抽泣道:“咱妈知道以后,就气晕过去了,住了好几天院了。”

尖酸刻薄的贾张氏,

道貌岸然的易忠海,

视财如命的阎埠贵,

卑鄙阴狠的许大茂,

再加上当舔狗当的毫无下限的傻柱,

这群禽兽在一起会产生什么样的化学反应?

程治国现在算是见识到了,

他知道这群人肯定事情做的很过分,所以才将母亲气病,却也没想到他们这么过分。

这是邻居?

分明是猪狗不如的畜生!

“我知道了。”

程治国站起来,声音平静的说道,“你们在这休息,我回家一趟。”

他并没有在两个妹妹面前表露怒火,

怒火应该留给该留的人,而不是让亲人担心。

“哥!”

程芸吓了一跳,连忙拉住程治国。

三年前程治国未参军的时候,她早已经记事,当时可是亲眼见过程治国跟人打架的时候下多狠的手,

这也是她一开始不愿意告诉程治国真相的原因,

要不然程治国指不定干出什么事情来,

她可不想大哥刚回到家,就要去监狱里呆着。

“放心吧,我做事有分寸。”程治国说道。

程芸苦笑,有分寸才怪。

“我跟你一起回去!”她斩钉截铁的说道。

“行。”

见她态度坚决,程治国没有拒绝,妹妹受了这么大苦,也该让她解解气,看着院里那群人遭殃了。

“哥,你做事别冲动,那些东西,咱们可以一点点要回来。”

回去的路上,程芸不断嘱咐道,“我们原打算等妈出院后就报警的,治方哥说等他有时间了,也会过来。”

程治国一言不发。

三人很快回到了四合院,

程治国直接来到中院、贾家的门口,走到门前一脚踹开了房门。

“嘭!”

程芸两女被吓了一跳。

“谁啊!”

屋内响起尖锐的不满声,肥头大耳的贾张氏走了出来。

看见程治国,她脸上露出一丝茫然,似乎觉得面熟,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是谁来。

“棒梗在吗?”程治国问道。

瞥了一眼程芸和程澄,贾张氏很快反应过来,脸色登时一变:“程治国?你是程治国!你找我孙子干什么?我孙子不在家!”

棒梗去程家抢鸡蛋,这事她不仅知道,而且还是她教唆的,

之前从程母那里拿了几块肉,又推走了自行车,贾张氏原本已经很满足了,但谁想其他家竟然也去要了,

什么缝纫机、收音机、手电筒,

这下贾张氏心里又不平衡了,想着当时自己要是心狠些,说不定这些东西都是她的,

不过她还指望着其他人接济贾家呢,不敢招惹他们,便又将心思打到程家身上。

昨天见有人送鸡蛋,她一早就让棒梗去要了。

棒梗不负所望,真把鸡蛋全拿了回来,贾张氏别提多高兴,

但怎么也没想到,程家老大竟然回来了,而且还找上了门。

不过就算程治国找过来又如何?

进了贾家门的东西,那就是贾家的,更何况陈建军死的时候,他们是帮过忙的,这是他们应得的!

“奶奶,谁找我?”

棒梗听见动静,走了出来。

“没你的事,回去。”贾张氏吓了一跳。

程治国朝棒梗招了招手:“棒梗是吧,你过来。”

“干嘛!”

棒梗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,瞥了一眼程治国身后的程芸,不屑的哼了一声,“怎么,找人帮你出头?以为我怕你们?”

他根本不怂,

要说这院里谁最瞎,那无疑就是程家,整个院的人,没一个看他们顺眼,

再说了,就算他抢东西怎么了,他一个孩子,对方还能怎么着他不成?

贾张氏也没在意,只当程治国想要理论,但她早就嘱咐过了,棒梗根本不会承认,

反正也没其他人看到。

不过她还是警告道:“程治国,我告诉你,你别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,

只听“嘭”的一声。

程治国一脚踹在棒梗的肚子上。

这一脚比刚才踹门的力道还要大,十岁的棒梗直接飞出去数米,越过了门槛,重重地砸在屋内的桌子上。

“嘭!”

又是一记沉闷的响声。

棒梗重重摔在地上,身子瞬间蜷成了虾米。

贾张氏瞬间懵了。

程芸也震惊的捂住了嘴。

“啊——”

棒梗捂着肚子哀嚎,却发不出一点声音,因为极致的疼痛,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。

“我的孙啊!程治国你这个挨千刀的,我跟你拼了!”

看到孙子被打,贾张氏整个人直接炸了,朝着程治国就扑了过去,哇哇大叫的想要抓他的脸。

“啪!”

程治国毫不客气,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。

贾张氏被这一巴掌扇的眼冒金星、天旋地转,一屁股蹲坐在地上,半张脸一片淤青,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。

“你们很喜欢欺负人?”

程治国冷笑着,一字一顿的道,“没关系,老子也一样!”

他径直朝棒梗走了过去。

贾张氏见状,吓得魂飞魄散,顾不得疼痛,“哇”的一声就嚎了起来:“快来看看啊,程治国打人了!程治国要杀了我们啊!”

“救命啊!救命啊!”

厨房里的秦淮茹第一时间跑了过来,看见地上痛苦不堪的棒梗,吓了一跳,连忙跑过去扶他。

紧接着,前院的阎家,中院的易家、何家,

后院的许大茂和刘海中等人,都闻声跑了出来。

这么多人过来了,程芸看程治国依旧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,连忙跑过去拉住他:“哥,好了好了,别打了。”

秦淮茹抬起头,忍着怒火说道:“治国兄弟,有话好好说,怎么还跟一个孩子动起手来了?”

程治国冷笑:“现在知道有话好好说了?你们欺负我妈和我妹妹的时候,怎么忘了这回事?”

秦淮茹神色顿时一僵,

贾张氏做的那些事,她自然清楚,也明白有多过分,

只是一方面不是她做的,另一方面,贾家得到这么多东西,她的压力也小些,所以就当没看见。

如今人家找上门了,还有什么好说的。

程治国见秦淮茹无话可说,冷哼一声,扭头看向聚来的人:“行,人都到齐了,不用我挨家挨户的一个个找了。”

“怎么回事?”

“不知道。”

“嚯,好像是贾张氏和棒梗挨打了!程治国?这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许大茂凑到人群中,幸灾乐祸。

“怎么连小孩和老人都打……”三大妈不满的道。

易忠海走到众人前方,看着贾家门口的情况,面露不悦,

但还没等他说话,傻柱就冲了上来,快步跑到秦淮茹面前,关心的问道:“秦姐,你没事吧?”

秦淮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躺在地上的是棒梗,你问我有事没事?

“傻柱,给我打程治国!”

贾张氏再次叫嚣起来,“你看看这个畜生把我孙子打成什么样了,还有我,我的脸都被他扇肿了!”

“程治国,你小子都出去三年了,还是狗改不了吃屎是吧,一回家就动手!”

傻柱并不在乎贾张氏被打,但棒梗不同,

棒梗挨打,秦淮茹肯定心疼,谁让秦淮茹心疼,那就是跟他傻柱过不去!

况且,这么好的表现机会,他怎么会放过?

帮贾家出头,不仅能让秦淮茹对他更加死心塌地,说不定还能改变贾张氏的想法,让秦淮茹嫁给自己,

他捋起袖子就朝程治国走了过去:“真他娘的有出息,有种跟我打,欺负老人和孩子算什么本事!”

程治国咧嘴笑了起来,

有些人就是喜欢犯贱!

他没有说哪怕一句废话,直接一脚踹在傻柱的膝盖上。

傻柱哪想到他会真的动手,毕竟论起打架,院里没一个人是他的对手,

但程治国这一脚踹的他膝盖差点错位,巨大的疼痛下,整个人顿时往前倾去,

程治国一手护住身后的程芸,一手直接拽住傻柱的头发,用力下扯,加剧傻柱下沉的力道,然后猛抬膝盖,狠狠的顶在他的门面上。

“咔嚓!”

鼻骨断裂的声音响起,傻柱脸上瞬间鲜血喷涌。

但这还不算完,程治国按下傻柱反弹的头,松开手,抬腿踩在他的脑袋上,用力的踩了下去。

“嘭!”

如同水桶落地,傻柱整个人重重地砸在地面上,惊起一阵尘土。

“唔——”

剧烈的疼痛让他鲜血和眼泪横流,一会儿捂头,一会儿捂鼻子,跪坐在地上痛苦的闷哼起来。

程治国像是踢死狗一样,一脚将他踢开,这才扭头看向贾张氏,冷冷说道:“你再骂一句试试?”

鸦雀无声!

整个院子,除了傻柱和棒梗的痛哭声,再无人说话。

贾张氏更是一声不敢吭。

太狠了!

傻柱刚才挨那几下,他们看着就打寒颤,

谁也没想到,程治国会真敢对傻柱动手,而且还下这么狠的手,换成他们,估计半条命都没了。

寂静半天,院子里一个说话的都没有,

所有人都被程治国的狠辣吓到了,

这家伙老人打了,孩子打了,连院里最喜欢打架的傻柱都打了,还有谁不敢打?

这种情况下,谁还敢出面?

就连原本打算出头的易忠海,这时候也乖乖闭上了嘴,跟没看见傻柱挨打一样。

此时的程治国,在他眼里,就像个疯狗,逮谁咬谁,

还是等他气消了再说吧。

最后还是程芸打破了沉默,她被吓哭了,用力拉着程治国:“哥,别打了!别打了!”

再打下去,真得吃牢饭了。

怕程治国不听话,她又喊程澄:“澄澄,你快过来劝劝哥哥。”

程澄年纪小,没那么多心思,虽然看着以前欺负的她们的人被揍,心里其实挺高兴的,但还是听话的走到程治国身边说道:“哥哥,打架不好。”

“行,那就不打了。”

揍傻柱这一顿够狠,算是勉强出了心头的一口气,程治国揉着程澄的脑袋说道。

院里的人顿时松了口气,仿佛免了一顿打一样。

“不过事咱们说明白。”

程治国指着程芸脑袋上缠的绷带,转过身,对院里的人说道,“我妹妹,程芸,好好的在家待着,棒梗跑到我家抢我家鸡蛋也就算了,还给她额头上整了一个大口子。”

“我今天要是不回来,她这罪是不是白受了?”

“老子踹他一脚是轻的,我妹妹额头上要是留了疤,这事不算完!”

他随即转头看向秦淮茹:“明天早上让你儿子拿着鸡蛋,给我妹妹磕头认错去。”

“还有,之前从我家拿过什么,原封原样的给我还回去,少一个崽,老子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。”

秦淮茹抿着嘴,求助的看向易忠海等人,

然而这些人像是瞎了聋了一样,就算程治国这么嚣张,也没人站出来为他们说话。

贾张氏倒是想嚎,但看了一眼地上的傻柱,识趣的闭了嘴。

“还有你们,之前谁他妈从我家拿东西了,明早之前统统给我还回来!”

原本就不可能跟这些人和平相处,程治国丝毫不在乎撕破脸,指着易忠海几人说道,“别他妈仗着自己年纪大,在院子里得了点狗屁权力,就觉得没人敢动你们。”

“要不然,看见没有,这几个就是你们的下场!”

“不服?不服的可以去报警试试,老子拼着蹲几年牢,看看最后倒霉的是谁!”

不是偷就是抢,程治国自己不报警是觉得报警太便宜这群王八蛋,根本不怕他们来这招。

说完再懒得搭理他们,拉起程芸和程澄的手往家里走去。

等程治国三人进了屋,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。

“什么人啊,没有一点公德心,老人和孩子都打!”

“下手也太狠了,我看傻柱的鼻梁都被打断了,流了好多血,不会出事吧?”

“傻柱不是挺能打的吗,怎么这次瞎了?”

“你知道什么,程治国以前就没少惹事,打架斗殴都是家常便饭,现在又当了三年兵……”

“都是一个院的,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,有必要闹到这种地步吗?”

“都闭嘴!”

易忠海脸色阴沉如水,呵斥住众人之后,才吩咐道,“许大茂,刘光齐,你们扶着傻柱去医院。”

“诶!”

许大茂走上前,见傻柱满嘴满额头都是血,哭的跟个孩子一样,差点没有乐出声。

奶奶的,苍天饶过谁!

他以前,就是这样被傻柱给揍的。

程治国,简直就是活菩萨啊,

眼前这一幕,真他娘的大快人心!

“许大茂,小心别碰到傻柱的脸……”

刘光齐的话刚说完,许大茂的手直接怼到傻柱的鼻子上,

傻柱吃痛,再次“吭叽”的叫唤起来。

“哎呀,光齐啊,你怎么不早说,你看看,不小心碰到了。”

刘光齐:“……”

“淮茹,棒梗没事吧?”易忠海走到秦淮茹面前问道。

棒梗年纪小、身子弱,被程治国踹了一脚,伤势不比傻柱轻,

他满头大汗,吐了好几次,到现在还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
秦淮茹看得心急如焚,瞥了一眼易忠海,想起刚才程治国大发神威的时候,他却躲在一边当缩头乌龟,心里就有气,

但她不敢发火,无论是在厂里还是在院里,她都需要仰仗易忠海。

“师父,我先带他去医院。”

“好,快去吧,钱不够了跟我说。”

“谢谢师父。”

秦淮茹松了口气,扶起棒梗,往外走去。

贾张氏忙不迭的跟上来,看见棒梗痛苦的样子,心疼的不行:“程治国这个丧尽天良的,早晚不得好死!”

然后又回头对易忠海说道:“姓易的,你们可别饶过他!”

易忠海沉着脸没有吭声,等人都走了,才对刘海中和阎埠贵说道:“你们跟我来,咱们商量商量。”

商量什么?

自然是怎么处理程治国。

程治国这次的行为,打的不仅是贾张氏、棒梗和傻柱,还在打他们三人的脸。

刚才程治国胡作非为,作为院里主事的他们三个,没一人站出来,

虽然大家表面上没说什么,但背后指不定怎么嚼舌根呢。

这对他们的威望,是极严重的打击,

要是连一个小辈都制服不了,他们以后还怎么管理院子?

三人来到易家,坐了下来。

“要不报警?”刘海中开门见山的道。

易忠海和阎埠贵同时摇起了头,

“之前从程家拿东西,咱们都有份,老刘你拿的是收音机,老阎你拿的是缝纫机,这些都算是贵重物件,真报了警,咱们都跑不掉。”

易忠海说道,“就算咱们统一口径,说是程家主动给的,但东西太多了,说不过去。”

毕竟除了这些东西,程家办丧事收的那些礼,也进了他们的腰包,

谁家帮忙会要这么多东西?

公安会站在哪边,想都不用想。

“而且棒梗这次的行为确实过分,冲进程家抢东西,还动手打伤了人,往小了说,可以是小孩子打闹,但往大里说,就是抢劫。”

阎埠贵也神色凝重,“要是程治国揪着不放,他很可能进少管所。”

棒梗要是进少管所,贾张氏还不闹翻天。

“程治国就是看明白了这点,所以才这么猖狂。”

他们犯错在先,那打他们,他们就要闷声挨着。

“看不出来啊,这小子能耐了,换成之前,估计想不了这么多。”进退维谷,刘海中头疼不已。

易忠海叹了口气:“人总是会成长的,而且咱们之前的计划确实太欠考虑了。”

阎埠贵道:“谁能想到程治国半路杀回来了?”

之前他们从程家拿这么多东西,可不是单单因为占便宜,

当然,这方面的原因也很重,但更大的目的是为了将程家赶出院子。

家里的东西几乎被一抢而空,若是程家选择报警,那他们就象征性的还回去一些,毕竟他们有由头,而且法不责众,公安也奈何不了他们,

但以后再来这么几次,程母迟早会崩溃,搬出四合院是唯一的选择。

若是不报警,而是让程家的那些亲戚替他们出头,那也好办,

听说程家有个当官的,到时候他们一起举报上去,对方不死也得脱层皮,

长此以往,就算程家不愿意往外搬,程家的亲戚也要劝他们搬出去,要不然就等着众叛亲离吧。

但就像阎埠贵说的,谁能想到,在部队的程治国突然跑回来了?

而且这小子根本不按套路出牌,直接打上门,寡鲜廉耻都一概不顾,老人、小孩一个不放过。

关键是,下手太狠了,让人看着就发憷。

“傻柱也是个窝里横,打许大茂的时候多威武?关键时刻屁用没有!”阎埠贵埋怨道。

易忠海摆摆手:“这个时候就别说这些没用的了,还是想想怎么治一治程治国吧。”

刘海中无奈道:“报警又没办法报警,打又打不过,还能怎么办?”

“难道就这么算了?”阎埠贵哼了一声。

自然不能这么算了,但三人想了半天,也没想到什么好方法来,

“程治国这次是退伍还是暂时回家?”易忠海突然问道。

刘海中和阎埠贵都是一愣,想了一会儿才道:“应该是退伍吧?”

没退伍敢这么打人?

易忠海点点头:“回头让傻柱拍几张照片,如果程治国没退伍,就寄到军队去,如果他退伍了,”

那更好办。

“你们觉得他进哪个厂的可能大?”

刘海中两人眼睛顿时一亮。

虽说四九城工厂不少,城南这边也有酱油厂、罐头厂,但要说那个离的最近、最方便,无疑就是轧钢厂了。

程治国进这个厂的可能性极大。

“要是他进轧钢厂的话,那就好办了。”阎埠贵兴奋的。

轧钢厂这边,易忠海是老八级,刘海中是七级,

两人在厂里经营十几年,威望极高不说,还有一大堆徒子徒孙,

程治国要是真进了轧钢厂,那简直老鼠蹿进猫窝,还不是任他们拿捏!

阎埠贵咧嘴笑了起来。

“不过,拿程家的那些东西怎么说?要还回去吗?”刘海中问道。

一句话让易忠海两人脸上的笑容消失的一干二净。

想了一会儿,易忠海揉着脑袋说道:“先还回去,要是不给,那小子指不定干出什么事呢!”

今天他敢冲进贾家打贾张氏,明天说不定就敢打他们,

虽说把东西还回去丢人,跟他们白了程治国一眼,但真要是像贾张氏一样被扇一巴掌,那他们三人干脆一头撞死算了。

“这些账,以后算回来就行。”

“可是有些肉啊菜啊什么的,我们已经吃完了,毕竟我家里这么多张嘴。”

阎埠贵向来抠唆,进了他兜里的钱,再掏出去?比登天还难。

“那你自己想办法吧,你要是不怕程治国找你麻烦的话,也可以不给。”易忠海道

阎埠贵沉默了。

所以这次的会议开的有什么用?

不仅没想到尽快收拾程治国的方法,最后还是要将拿的东西还回来。

易忠海摆摆手,站起身说道:“先就这样吧,我去看看傻柱。”

刘海中两人也起身往家里走去,各自头疼起该怎么凑齐东西,毕竟之前觉得反正是白得的,用的时候一点没珍惜,能造的都给造了,

现在要是花自己的钱补齐,简直亏得流血。

早知如此,他们就省着点用了,刘海中和阎埠贵叹着气,一脸肉痛。

……

“叮!检测到宿主已经在红星四合院待了两个小时,满足系统觉醒条件,签到系统装载中……”

“系统装载完毕,恭喜宿主获得新手大礼包一份。”

系统?

程治国刚进屋,就听到脑海中机械的声音,

刚穿越那会,因为没有金手指,他纠结了很长时间,没想到金手指竟以这种方式出现,

早知如此,他一年前就退伍回四合院了。

“哥,他们不会真的报警吧?”程芸的声音将程治国意识拉回现实。

见她一脸担心,程治国摸着她的脑袋说道:“放心吧,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,真要是报警,他们责任比我大。”

“可是……你下次不准再打人了。”程芸担忧的道。

就算那些人要付出很大的代价,程芸也不希望程治国冒这种险。

“好,哥答应你。”

这次动手,一方面是他确实怒火难忍,另一方面也是占着理,

但想在四合院待下去,不能一直靠拳头,

不过就算不靠拳头,他也有办法收拾的这群禽兽生活不能自理,更何况如今还有了系统。

“去生一下火,我给咱妈煲点汤,等会去医院看她。”

“嗯。”

程芸将程澄推到程治国身边,说了句“看着咱哥”,然后就往厨房去了。

程澄虽然对程治国还很陌生,但程治国刚才收拾“坏蛋”的样子,让程澄对他好感大生,这时候也大胆的抱住他的大腿,一副哪也不让他去的架势。

程治国莞尔,将程澄抱起来,开始研究系统。

“打开大礼包。”

“叮!新手大礼包打开,恭喜宿主获得:丰收秘境、粮票10张、肉票5张。”

丰收秘境?

随着程治国意念转动,他眼前的景象猛然一变,

家中的一切景象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广阔的土地。

土地光秃秃的,一片荒凉,

而在土地中央,有一汪泉水,

程治国走近,感觉泉水让人闻之通透,连周围的空气也变得沁人心脾,尝一口,浑身舒畅,疲惫尽消。

灵泉?

这玩意不错,应该很养人。

至于灵泉外,可以尝试着种植一些粮食、蔬菜,有灵泉的灌溉,长势估计会很喜人。

怪不得叫丰收秘境。

这年头,城里人没土地种植,换取食物需要粮票、肉票,但票也不是随便就能换的,存在一定的溢价,也很容易被查,

而有土地的农村人,可以自给自足,是不允许换粮票的(可以以粮换粮),对他们来说,最重要的缝衣的布票,

程治国这边,工作已经敲定,如今又有了丰收秘境,生活这方面就完全不用担心了,

以后只会吃得比院里其他人好千倍万倍,同时也不会担心有人背后搞小动作。

举报他大鱼大肉?

没有证据之下,一句“诬陷”就能推过去,

完全没有后顾之忧。

“哥哥……哥哥……”

见程治国发呆,程澄用力拍了他几下。

程治国从秘境中退出来,笑着问道:“澄澄,怎么了?”

“哥哥不搭理我!”程澄不满的嘟起了小嘴。

程治国哈哈大笑:“是哥哥的不对,哥哥发呆了,咱们去厨房帮帮姐姐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程澄从程治国的腿上跳下去,噔噔噔的跑向厨房。

“姐姐,你在哭吗?”

程治国跟进厨房,见烧火的程芸正在快速的擦眼泪。

“怎么了?”

“没事没事。”

程芸连忙挤出一丝笑容,“哥你回来了,我太高兴了。”

自从父亲去世后,短短时间内,三母女尝尽了苦楚,受尽了欺负,

虽然害怕程治国打架,害怕他为此担责任,但看着程治国霸气的为她们出头,而之前欺负她们的那些人,要么鼻青脸肿,要么大气都不敢出,程芸还是觉得格外的解气。

她哥哥回来了,以后再没人敢欺负他们了。

单是这么想想,程芸就忍不住流泪。

“哥,我真的没事,就是没想到你会回来,觉得太不可思议了。”

“是吗?”

见她并不像伤心,程治国笑了笑,也没有多问,“家里还有鸡肉吗,我煮点汤。”

程芸尴尬的道:“家里现在就剩下一点玉米面,不过还有些粮票,我去兑换点米。”

“那好,不过顺便换点肉回来吧。”

程治国将系统奖励的五张肉票拿出来。

程芸接过肉票,见都是一斤的,有些吃惊:“哥,你哪来的这么多肉票?”

程治国随便找了个理由:“回来的时候,部队分发的。”

“说起来,哥你这次是就在家呆几天,还是……”程芸紧张的问道。

“退伍了。”

“哦哦,是吗?”

程芸眼睛眯了起来,脚步轻快的往外走去,“那你们等我一会儿,我现在就去换。”

“哥哥,咱们今天有肉吃了吗?”程澄满脸期待,口水都要流出来了。

“对啊,你个小馋猫,等会就让你吃。”

“好呀好呀,那我来烧锅。”

程澄欢快的跑到灶台边,开始玩命往里放柴火。

“……”

将小女孩拉走,让她一个人在屋里玩,程治国将锅里的水换成灵泉,重新烧滚。

程芸很快回来了,带回来一整只鸡。

“欢婶在代销点,给我称的,说是五斤多呢。”程芸高兴地道。

欢婶是旁边院的,家里男人跟程父一个工厂,所以两家关系不错。

“那感情好。”

程治国将洗了,剁开,全部扔进锅里。

程芸心疼的道:“哥,吃不完,放一半就行了。”

这么些肉,她还打算吃一个星期呢。

“你不是说二伯母也在医院吗,这几天麻烦她了,让她给芳芳姐和治廷带些。”

“那……那好吧。”程芸这次不说什么了。

一个小时后,炖好肉、煲好汤,让两姐妹尝了两块肉,三人一同赶往医院。

病房内,程母躺在床上愁眉苦脸,二伯母则在一边安慰:

“小芸年纪大了,能照顾好澄澄,你安心养病就行,明天我让芳芳去看看她们俩个。”

“芳芳也有工作,不用麻烦她了,我这病也好利落了,再待下去也是乱花钱,要不明天就出院吧?”

二伯母叹了口气:“再住院治治吧,建军走了,治国又不在家,你要是有个万一……”

见程母面露悲伤,二伯母连忙呸了几声:“看我这嘴,你这病又不是没得治,说这些胡话干什么,不过你听我的话,现在花点钱就花点钱吧,咱们又不是周转不开。”

程母苦笑:“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。”

家里三个孩子,程治国当兵,程芸和程澄都在上学,她又没工作,钱只会越用越少,

真要治下去,势必会麻烦老大和老二家,

但这两家用钱的地方更多。

所以这医院,程母是一刻也不想多待。

“妈妈!我们来看你啦!”

程澄风风火火的跑进病房,迫不及待的道,“哥哥回来啦!”

“治方来了?”二伯母起身问道。

程治国跟着走进来,笑着说道:“二伯母,治方哥没来,是我过来了。”

程母和二伯母都是一愣。

“治国?”

“妈。”

程治国走到病床边,“我回来了。”

程母满脸不可置信,但看着面前儿子熟悉的面孔,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,

她伸手抚摸着这个三年未见的孩子,心疼的道:“黑了,也瘦了,治国,这些年委屈你了。”

“妈,说什么呢,虽然有些苦,但有吃的有穿的,谈不上委屈。”

此程治国非彼程治国,

所以程治国以为他见到程母,未必会有多大的情绪波动,然而事实相反,看到憔悴的程母的那一瞬间,他竟也有种忍不住掉泪的感觉,

他知道有一部分前身的原因,但并没有打算遏制。

“好孩子,好孩子,回来就好。”程母喜笑颜开的道。

二伯母也悄悄抹起了眼泪:“治国长大了。”

跟三年前相比,眼前的程治国已经褪去了青涩和稚嫩,变得懂事了许多,

而更关键的是,老三家有个男人,也就有了主心骨。

“妈,别哭了,哥回来了你应该高兴才对。”

程芸心疼的帮程母抹去眼泪,笑着说道,“看,哥哥给您熬得汤,我和澄澄都没舍得喝。”

“我吃肉啦。”程澄插嘴道。

“小芸,你的头怎么了?”

“昨天晚上停电,不小心碰到了。”

程芸故作尴尬的道,“本来就是个小口子,哥今天回来以后,非要我包扎一下。”

程母忍不住埋怨道:“你也太不小心了,我看看……”

“没事没事,妈您别担心了,”程芸语气轻快,将装着鸡肉的饭盒打开,“妈您跟二伯母还没吃饭吧,赶紧吃点。”

程治国没揭穿她,对二伯母说道:“二伯母,先吃点饭,今天晚上我在这守着,您回去歇歇。”

“不用不用,我拿了被子过来。”

“那挺好,我正好能盖,小芸给芳芳姐和治廷装了点肉,您给他们带回去尝尝,上冻了就不好吃了。”

程母那边等程芸打开饭盒,惊讶地道:“怎么这么多肉?”

程芸解释道:“哥回来的时候,部队发的。”

“那也不能这么浪费啊,吃不了这么多的。”

“这天坏不了的,妈您先尝尝。”程芸赶紧给程母夹了一块。

肉足够,有了系统的程治国也没节省的想法,拉着不愿意吃的二伯母,又“逼迫”程芸和程澄也加进来,五人好好吃了一顿。

等吃的差不多了,二伯母将程治国叫到了走廊,

“你妈这次气晕,是因为心脏供血不足的原因,再加上高血压。”

二伯母叹了口气,“医生说她的心脏比普通人的大一倍,正常来说,各种功能供应需要正常人的两倍,要做那个什么瓣换术……”

“脏瓣膜置换术。”程治国前世就是学医的。

“对对,就是这个。”

二伯母点头道,“需要的钱吧,也不是很多,二百多就行,咱几家凑一凑,也能凑出来。”

程治国问道:“成功率是多少?”

“医生说百分之二三十吧。”

那就是扯淡了。

后世这种手术的成功率能达到七八十,但出意外的几率也很大,二三十,那就真是拿命在赌了,还不如不治,

不过考虑到这个时代的医疗条件和医学水平,成功率低也正常。

心脏肿大和高血压都算是慢性病,

前者容易引发心颤和心衰,后者容易引起各种并发症,一旦病危,抢救过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。

但平时注意着点,问题不大,

程治国有灵泉,有系统,有信心帮程母调理回来,

做手术的意义反而不大。

“好,二伯母,我知道了。”

“你当回事。”

“嗯,您放心吧。”

另一边,

秦淮茹将棒梗送到附近的小诊所,确定他没事之后,让贾张氏看着他,又马不停蹄地回到了四合院。

路上正好碰到要去医院的易忠海,

“师父,大家怎么说?”

易忠海叹了口气,说道:“把之前拿的那些东西都还回去吧。

程治国那小子从小就浑,做事也不讲情面,跟这样的人置气划不来,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。”

虽然对这样的情况早有预料,但真听到了,秦淮茹依旧失望不已,

同时也觉得可笑,易忠海等人也就欺负欺负程家的孤女寡母还行,碰到一个硬的,立马就变成了软蛋。

这一点,甚至比不上贾张氏。

“可是很多东西都被我们吃了,难道还要加钱补上?”

秦淮茹抿着嘴唇,愁眉苦脸的道,“师父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,补上那些肉和鸡蛋,以后就只能吃土了,而且我婆婆那性子……”

到了贾张氏手里的东西还能拿回去?

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,

就算程治国今天发狠将贾张氏揍的不轻也一样。

易忠海有些头疼,他自然清楚贾张氏的性格,不过给棒梗出医疗费,挽回一下他今天的形象还行,给贾家贴钱还程治国?

他还没这么善良。

“好好跟你婆婆说说吧。”

留下这么一句,易忠海直接走人了,

决定他们已经下了,至于贾家如何选择,那是他们的事。

看着易忠海的背影,秦淮茹心乱如麻,

想了很久,她还是回到了医院,将这事跟贾张氏说了一遍。

贾张氏登时就炸了:“你是说,姓易的这群人认怂了,竟然要把拿的东西全部还回去?”

“这群废物,平时一个个叫唤的这么厉害,关键时刻屁用没有!”

“老娘这一巴掌是白挨了?我孙子这一脚是白打了?”

“活该姓易的断子绝孙,一点出息没有,就这样还敢当院里的主事?”

她暴跳如雷,比被程治国扇的时候还要火大,一大院子人,被程治国三言两语给吓唬住了,说出去也不怕人家笑话。

“不给!”

她咬着牙,斩钉截铁的说道,“他们要给他们给,咱们一个子都不给,打了我和我孙子,我没讹他们程家就算不错了,还想再要其他的?门都没有!”

秦淮茹满脸无奈,说起来,事情发展到这一步,都是贾张氏贪得无厌的结果,

拿了人家的肉、推了人家的自行车不说,今天竟然又撺掇棒梗去程家抢,

要不是今天这一出,事情未必会发展成这样,

程治国明摆着不会善罢甘休,这时候再抱着东西不放手,那他们有好果子吃才怪。

“妈,你也看到程治国今天的架势了,回头他再冲进咱们家怎么办?”

“他敢!他再敢打我孙子,我立马报案!”

“公安不会站在咱们这边的。”

“那我不管,反正我不还!”贾张氏指着秦淮茹的鼻子说道,“那辆自行车我已经找到买家了,秦淮茹你要是敢偷偷还回去,我打断你的腿!”

秦淮茹鼻子一酸,差点哭出来,

她回来的目的,是打算说服贾张氏将东西还回去,不够的那些,她可以找傻柱借点,

但贾张氏一点不愿意给,她上哪将这些给补上。

怎么办?

秦淮茹彻底绝望了,难道真要试探程治国的底线?

又劝了几句,贾张氏油盐不进,秦淮茹深深叹了口气,出了诊所,站在大雪中不知所措,

想了好一会儿,她决定先去看看傻柱,

以后还要指望傻柱呢,不能在这时候表现得漠不关心。

傻柱鼻梁断了,再加上满脸是血,看上去有些严重,所以直接被送去了大医院。

来到医院,问清傻柱的病房,她走进去,见易忠海几人还在,傻柱则躺在病床上,一言不发。

“柱子,你没事吧?”

傻柱看见秦淮茹,蹭的一下坐直了:“秦姐,你来了。”

“嗯,医生怎么说,问题大不大?”

“鼻梁断了,以后鼻子可能有些歪。”易忠海忧心忡忡的道,

这算是破相了,傻柱要是结婚了还好,这还没结婚呢,年纪本来就大,再一破相,媳妇更难找了。

“秦姐,我没事!”

傻柱咧嘴想笑,牵动了伤口,疼的一阵呲牙咧嘴,他忍痛说道,“这次是我大意了,没想到程治国那家伙会直接动手,被他打了个措不及防,下次再遇见他,看我怎么收拾他!”

秦淮茹脸上挤出一丝笑容,说道:“秦姐知道,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,你先安心养病吧,需要住院吗?住院的话,我以后给你送饭。”

“不用,明天就回家,这医院住着齁贵,没必要花这冤枉钱。”

“还是多住两天吧。”易忠海不悦的道,“看看医生能不能矫正回来。”

借秦淮茹钱的时候眼都不眨一下,这会儿知道心疼钱了。

“一大爷,我真没事。”

“这事听我的,也不用麻烦淮茹,她还得上班呢,让你一大妈过来送饭就行。”

一听秦淮茹不来,傻柱更不想住院了。

易忠海又转头问秦淮茹:“刚才说的事,怎么样?”

秦淮茹摇了摇头:“我婆婆不愿意。”

这老婆子,也不怕程治国阴魂不散,再打上门。

虽然早有预料,但易忠海还是觉得头疼:“我等会去跟她聊聊。”

“还是别了,师父,我再想想其他办法。”秦淮茹嘴角扯了扯,易忠海要是过去,估计会被贾张氏骂个狗血淋头,到时候连易忠海也得罪了,更麻烦。

傻柱好奇的问道:“什么事?”

两人没搭理他,要是让傻柱知道他们要将还给程治国,估计能气到吐血。

“傻柱,你好好在医院养病,棒梗那边离不了人,我先回去了。”

“诶,好好。”

傻柱瞥了一眼易忠海这个不知趣的电灯泡,有些不舍的道,“秦姐你赶紧回去吧。”

“嗯。”

出了医院,秦淮茹却并未回去,而是到街边忍痛买了几个红薯,扭头又回了医院。

她知道,程治国的母亲,也住在这个医院里。

在前台打听了一下,很快得知了程母住的病房,

秦淮茹寻过来,发现程治国也在病房内,松了口气,

敲了敲房门,她迈步走了进去,笑着说道:“治国也在呢,我来看看赵大妈。”

程母看见秦淮茹,眉头皱了起来,冷哼了一声。

要不是这些人,她也不会住到医院来。

程治国正在削苹果,这是他跑了好几个供销社才找到的,这年头冬天不好买水果,而且品种也没后世的好,属于沙心的,

不过止馋够了。

知道母亲见到秦淮茹也是添堵,他将苹果放下,说道:“出去说吧。”

“哦哦,好。”

“赵大妈,这是我买的红薯。”

秦淮茹将红薯放下,这才跟着程治国往外走,

两人来到没人的地方,程治国开门见山的问道:“怎么,贾张氏不愿意还东西?”

看过电视剧,他对贾张氏泼辣蛮横的脾气一清二楚,

这就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。

而且,要不是实在没办法,秦淮茹也不会腆着脸跑到他们面前自找没趣。

“嗯。”

秦淮茹小心的应了一声,苦笑道,“治国兄弟,你看,大家都是一个院的……”

“大家一个院的,你们把我妈(顿)逼的住院?”

程治国一句话噎得她说不出话来。

任何参与进这件事的人,程治国都不算饶过,而接连伤害程母和程芸的贾家,他更是从头到尾都没打算放过,

就算对方将东西还回来也一样。

程治国看着秦淮茹,不客气的道:“回去继续劝吧,如果明天不将所有的东西还回来,那咱们就公安局见。”

说完转身就打算走。

但秦淮茹快走两步,直接拉住他的手:“治国兄弟,有话好好说,有话好好说。”

俨然没有松开的架势。

程治国回头看了一眼,忍不住笑了起来,

用这种手段?

其实要说四合院段位最高的两个人,他觉得,一个是聋老太太,一个就是秦淮茹。

两人都将自身的优势运用到了极致,

作为五保户,且年龄大、威望重的聋老太太,在平时的小事上绝不出面,但一旦有了大事,也绝不含糊,不仅能帮傻柱扫平眼前的障碍,还总能站在大义上,让别人挑不出一点错,

就像今天,程治国可以动手打贾张氏,甚至可以打易中海,但他要是敢对聋老太太说一句重话,那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他。

眼前的秦淮茹也不逊多让,

无论哪个年代,门当户对的理念都深存人心,更何况贾张氏这种见到兔子不撒鹰的主,

秦淮茹一个乡下人,能嫁到贾家,长的漂亮是最主要的,但也足够说明她手段的厉害,

看看她妹妹秦京茹就知道,秦京茹想要嫁到城里,就只能嫁给许大茂这样的绝户。

而贾东旭死后,秦淮茹更是将自身的优势运用到了极致,

别看她日子过的苦,貌似谁都能凑上来占点便宜,

但又有谁真占上便宜了,顶多摸摸手而已,

傻柱被她吃的死死的,婚前跪舔,各种救济,但凡贾家有点事就顶前面,婚后更是死心塌地,棒梗几人的房子、工作,结婚,几乎全是他买单。

易忠海也被她哄的团团转,一心想着撮合她和傻柱,要不然工作好、工资高,再加上人高马大的傻柱,绝不会到这个年龄还结不了婚。

而现在,

秦淮茹知道贾张氏那边说不通,立马就想到从根上解决这件事,于是找到了他,

但程治国不是许大茂,占点便宜就能乐的屁颠屁颠的,

更不是傻柱,一点便宜占不到还能孜孜不倦的为爱发电。

他直接甩开秦淮茹的手,不客气的道:“大庭广众之下,还是注意点影响好,你已经结婚了,没关系,我还没结婚呢,别破坏我的名誉。”

秦淮茹一愣,气的差点没笑出来,

破坏名誉?亏程治国说的出来,

这年头,就算两人真有事,被人戳破脊梁骨的,也只会是她这个女人。

不过眼见一向无往不胜的法宝失效,秦淮茹也有开始有些慌了,可怜兮兮的道:“治国兄弟,报案对谁的没好处,你看这样行不行,之前从你家拿的东西,就当借的,我以后慢慢还你,绝对不会少一分一毫,你看怎么样?”

“你还?你拿什么还?”

“呃——”

是啊,她拿什么还,家里几个孩子现在还吃不好穿不暖呢。

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,只有这份容貌,

但程治国貌似不感兴趣,而且,为了捆住傻柱,她也决不能做出越界的事情。

“那……”

她一时间没了主意。

“我妈身体不好,你就别进去给她添堵了,慢走,不送。”

程治国直接回了屋。

秦淮茹在走廊里站了很久,苦笑一声,失魂落魄的走出医院。

“秦淮茹来干什么?”病房内,程母不悦的问道。

“来道歉的。”

“道歉?”

“嗯,估计是怕我找他们的麻烦,所以提前过来认个错。”

程母哼了一声:“猫哭耗子假慈悲,早干嘛去了。”

她住院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也没见秦淮茹过来看她,现在程治国回来了,怕了?

“谁说不是呢,所以为了不让她脏了您的眼,我毫不客气的将她赶走了!”

“胡说八道什么呢。”

程母忍俊不禁,过了又不忘嘱咐道,“你以后可要离她远点,这丫头不是个省油的灯。”

这可难为他了,程治国心想,秦淮茹可是他计划中的第一环,

不过他嘴上还是道:“您放心吧,我跟她能有什么交集?”

“那倒也是。”

许家,

许大茂正绘声绘色的给娄小娥讲傻柱被打的情景,心里那叫一个痛快:

“啧啧,你是没看到程治国今天发威的样子,就这样,duang!duang!duang!傻柱那家伙就被撂倒了,一脸的血啊。”

娄小娥翻了个白眼:“你高兴这么早干什么,你也拿了程家的东西,说不定他回头就收拾你呢。”

“明天早上我就还回去,实在不行,再给他们添点。”

“凭什么?”

娄小娥不乐意了,她对程治国的感观不太好,觉得这家伙也是个无法无天的主,不愿意被他占了便宜,“该还多少就还多少,咱们还怕他不成?”

“你懂个屁,没听说过那句话吗,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。”

许大茂哼了一声,“贾家他们联合欺负程家,再加上以前的恩怨,以后程治国只会和傻柱越来越不对付,这家伙当过兵,心也狠,傻柱以后肯定没好日子过了。”

让两人狗咬狗才好,他可不想帮傻柱分担压力,

再者说,他也受够了整个院都给傻柱撑腰的日子,以前他和傻柱有冲突,所有人都会说落他的不是,

现在程治国的处境跟他差不多,两人怎么着也算得上盟友吧。

既然是盟友,还在乎这点蝇头小利干什么,就当是让程治国帮他收拾傻柱的好处费,

许大茂乐呵的想。

娄小娥看不惯他老是仰仗别人,自己却没本事跟傻柱叫板,哼了一声:“有能耐自己把傻柱打成这样,再说了,这院里可不是他程治国说了算,有一大爷二大爷他们在呢,能让程治国逍遥多久?”

“也是,这几个老东西,刚才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,丢了这么大的人,现在指不定算计着怎么收拾程治国呢。”

许大茂叹了口气,“希望程治国多坚持几天吧,别刚到家就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,那就太没劲了。”

娄小娥又翻了个白眼,懒得再搭理他。

……

第二天早晨,

程家的门被敲响,二伯母打开了房门,

她没有回家,程家现在的日子不好过,程治国给她带的肉,她打算留着给孩子们吃,不想带回自己家,

又怕程芸和程澄在家吃不好,她就直接过来了。

大清早的,她以为程治国回来了,但开了门才发现是这院子的女人。

“干什么?”

程家被欺负的事情,她一清二楚,自然不会给好脸色。

来的是二大妈,她将收音机递进来,又将提的礼封放下:“大姐在呢,这不前几天从这边借了点东西嘛,我今天给还回来。”

“这是收音机,之前有些走音,我让人修好了,还有这些礼,您查查,看够不够?”

二伯母一脸意外,还东西的?

“小芸。”她朝屋里喊了一声。

程芸已经穿好衣服走了出来,对二伯母说道:“二伯母,您再去睡会,我来查就行。”

“不用。”二伯母怕程芸受欺负,就站在一边。

程芸也没说让二大妈进来的意思,在门口点了点东西,确认没少,才道:“没错,就是这些。”

“行行,既然没错,那小芸你赶紧提进去吧,这大冷天的别冻着了,赶紧进屋休息。”

二大妈裹了裹衣服,顶着笑脸走了。

二伯母好奇的问道:“小芸,他们怎么舍得还东西了,这不是他们偷的吗?”

偷走的东西,还能还回来?

程芸没说昨天的事情,而是道:“我哥回来以后,听说我妈受欺负了,就找到他们去理论了,这些人估计是自觉理亏,又想着我哥以后在家,所以不敢太嚣张吧?”

二伯母闻言叹了口气:“看来家里还是得有个顶梁柱啊,幸好治国回来了,要不然你们指不定吃多少苦呢。”

这边话刚说完,一大妈也提着东西走了过来:“小芸,在家呢。”

程芸没给好脸色,淡淡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
一大妈有些尴尬,易家在院里一向是老实忠厚的形象,但这次为了拉刘家和阎家下水,也对程家出了手,

眼下又要乖乖将东西送回来,可谓丢了里子也丢了面子。

“前两天从你家借的东西,你数数对不对,”

一大妈说道,“这是我们前两天买的糖,程澄应该喜欢吃,就给你们送了点。”

程芸检查完自家的东西后,说道:“数量没错,糖拿回去吧,我虽然年纪小,但也知道不是我家的东西,我们不要。”

一大妈老脸一红,又劝说了几次,见程芸坚持不收,只能将糖提了回去。

像是商量好的一样,她前脚刚走,三大妈过来了,将东西一样不少的还了回来。

“这院里没一个好东西!”

一家两家也就算了,这么多家都欺负人,明显是商量好的,二伯母气的不轻。

“唉,也是治国有本事,能让这么多家都将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,要不然这口气,瑞英妹子怕是一辈子都吐不出来。”

赵瑞英,是程母的名字。

程芸嗯了一声,没多说什么。

确实,如果程治国昨天没有表现得那么强势,这些人不会一股脑全跑过来,也不会一个不落的将东西补上。

“呦!小芸,起这么早?”

许大茂探头进来,笑嘻嘻的说道,“二伯母也在呢。”

二伯母冷哼一声。

许大茂脸皮厚,也不在意,自顾自的推门走进来,将手里提的东西放下:“治国兄弟不在家?”

“我哥在医院。”

程芸瞥了一眼地上的东西,发现明显比许大茂拿走的多,多了差不多一半。

“嗨,这两天忙,也没时间去看赵大妈,今天就去瞧瞧。”

许大茂乐呵呵说着,又凑到程芸面前小声道,“小芸啊,前两天易忠海这些混蛋不是抢你家的东西吗,我怕你们东西被全抢走了,就帮着你们藏了几件,这不,老程回来了,那些人应该不敢再嚣张了,我就赶紧把你们的东西还回来了,你不会怪罪我擅自主张吧?”

听许大茂满口胡话,颠倒黑白,程芸和二伯母都是一脸错愕,

见过无耻的,没见过这么无耻的,

帮程家藏起来?那如果程治国没回来,你是不是要藏一辈子?

程芸无力吐槽,清点着自家东西,说道:“多的你拿回去吧。”

“说了,这是给赵大妈的,不是给你们的。”

许大茂扭头就走,“等老程回来了,跟我说一声,我找他喝酒!”

说完一溜烟的跑了。

二伯母诧异的道:“这个又是怎么回事?”

估计是想巴结巴结程治国吧,

程芸知道,许大茂经常跟傻柱打架,而且通常是挨揍的那个。

程治国昨天三下五除二解决了傻柱,许大茂怕是看到希望了,想趁机跟程治国打好关系,以后再打傻柱的时候能沾点光。

“我去给他送去。”程芸提起多余的东西道。

二伯母拉住她:“回头让治国送吧,有什么事,让他自己跟治国说。”

谁知道许大茂安的什么心?

程芸想了想,点点头:“也好。”

又在屋里等了一会儿,见没人来了,二伯母便去做早饭了,

程芸的眉头却微微蹙起,因为贾家还没来。

贾家昨天才是最大的受害者,而且程治国明确表示,以后不会饶过他们,按理来说,他们应该是第一个把东西送过来,

但是到现在了,还没见到他们的身影。

不过她并没有过去催,她一个高中生,跑到泼辣的贾张氏面前,不会占到任何便宜。

等吃过早饭,依旧不见贾家人的身影,程芸便知道他们不打算还了。

她不由暗暗担忧,要是大哥知道这件事,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呢。

“小芸,你在家里看着澄澄吧,我去医院,让治国回来,他今天不是还要进厂吗?”

“二伯母,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
“不用了,天怪冷的,澄澄年纪小,别让她来回跑了。”

吃过饭后,二伯母一个人前往医院,将早饭带给程治国两人,又将早上的事情讲了一遍,

听贾家果然没将东西送回来,程治国不由冷笑,

不过这样也好,贾家要是送回来了,他还没有理由继续出手呢。

“妈,这几天你安心在医院治病吧,我退伍的时候拿了一笔钱,现在又有工作,家里没那么急,你就别慌着出院,看医生怎么说。”

安慰一番急着出院的程母,程治国出了医院,直奔公安局。

他要收拾四合院众禽的第一步,是先拿下秦淮茹,

贾张氏不是死性不改,不是嚣张泼辣吗?

那就让她也尝尝,众叛亲离,被所有人唾弃的滋味。

……

贾家,

贾张氏和棒梗昨晚就回来了,

贾张氏半张脸依旧是肿的,棒梗昨天缓了半天,肚子没那么疼了,但依旧病怏怏的,估计没几天缓不过来劲。

秦淮茹看着院里各家都将东西送回去了,心急如焚,奈何劝了一早上,贾张氏油盐不进,她心有余而力不足,坐在饭桌旁抹着眼泪,

“妈,你就不怕程治国再找上门来?”

贾张氏哼了一声:“打?让他打,把我打死了才好,他也跟着陪葬!”

她铁了心了,就算跟程治国拼了这条命,也要把东西留下来。

她就不信,活了大半辈子了,还斗不过一个小流氓。

“有人在家吗?”门外响起敲门声。

“在的。”

秦淮茹走过去打开门,发现门外站着程治国和两个公安,顿时瞪大了眼。

虽然昨天程治国说要报警了,但她一直以为程治国是在吓唬她,毕竟挨打的是他们,真叫来公安,程治国也要担一定的责任,

哪想到这家伙这么彪,一大早就将公安喊过来了。

“公安同志……”秦淮茹慌了神。

听见秦淮茹的话,贾张氏一惊,慌忙跑了过来:“公安?公安来咱家干什么?”

看见真有公安过来,她一时间也愣住了。

“那就是我家的自行车。”程治国指着屋里被锁着的自行车,对两个公安说道,“他们不仅抢走了自行车,还抢走了很多肉,昨天的时候,这家的孩子跑到我家抢走了一筐鸡蛋,还把我妹妹的头打伤了。”

“放屁!程治国你放屁!”

贾张氏顿时炸了,“公安同志,你们别听这个混蛋胡说八道,这些东西明明是赵瑞英给我们的,而且你看看我的脸,我的脸就是他打的,还有我孙子,我孙子也被他踢了一脚,踢的可狠了!”

两个公安皱眉:“这么说,你承认自行车、肉以及鸡蛋不是你家的东西?”

“啊?”

贾张氏愣了一下,连忙道,“我说了,是他们送给我们的。”

“谁送给你的?”

“他妈,赵瑞英。”

“我们已经向赵瑞英同志确认过了,她说并没有送给你们任何东西,肉是你们强行要的,自行车是你们没有通知他们的情况下推走的,而据程治国同志说,鸡蛋也是你们动手抢走的。”

公安在来之前,就对事情的情况做了了解,

程母虽然不愿意将事情闹大,但本身就有报警的想法,便没有责怪程治国的擅自主张。

“而根据程治国同志所言,你们在他警告过后,依旧不愿意归还非法得到的物品,这件事是否属实?”

这才是关键点,

如果程治国没有要,直接报警,贾张氏完全可以狡辩称是借的,只是借的时候对方不在而已,这样一来,事情就没法定性。

但现在就不同了,在程治国明确要的情况下,对方依旧不给,那问题就大了。

不是借,甚至不是偷,而是抢。

“哥,怎么了?”

程芸拉着程澄走到程治国身边,担忧的问道。

不仅她们,院里其他人也闻声走了出来,

易忠海、刘海中、阎埠贵等人神色均是复杂,他们没想到程治国这么狠,丝毫不顾及同院情谊,竟然真的报警了,

幸好他们东西还的早,要不然也得被牵连其中。

狗不夜吠,民不见吏,

小老百姓生活,如果不是实在迫不得已,根本不会选择报警,

更何况还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四合院。

有院主事、有街道办、有厂保卫,不到最后一刻,没人会选择报警,

所以院里大多数人,理所当然的觉得程治国也不会报警,有些话就算说出来,也只是吓唬人而已,

哪想到这小子是真的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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